状,缓缓收回了手:“我是在救你,你为什么不明白。”
隋月声没说话。这栋楼里有太多奇奇怪怪的人,出现一个疯子似乎也不是什么太过令人吃惊的事。
房门里面传来一阵响动,大概是陈平川酒醒了。
女子见状终于缓缓后退离开,只说了一句话:“你早晚会知道,我是来帮你的。”
后来,她就在也没出现过,而孟舟山也搬进了这里。
可想而知,隋月声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孟舟山身上,他习惯性追随着那名斯文儒雅的男人,已经忘了那个奇奇怪怪的陌生来客。
直到那天下午,他推着轮椅回家,经过楼梯口时,发现了那个凭空多出来的拖把。
隋月声对于血腥味要比常人敏感得多,只一眼,他就发现了端倪。
拖把的布条是被血浸透后才会出现的颜色,后面不慎露出了半缕染着斑驳暗红的紫,很像那名混混头发上的颜色。
这是为什么呢?
也许拖把后面藏着什么吧……
隋月声盯着看了很久,忽然低笑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他就是笑了。生平第一次,愉悦这种感受遍袭全身,却是由鲜血与死亡所带来的。
然而他笑着笑着,嘴角弧度又渐渐落了下去,重新变得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