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摇摇欲坠就要栽倒,两个男人又急忙扶住她。
快艇忽然剧烈一晃。
原来,是靠岸到港。
刚才在海面上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丽的错误。
两天后,易绻缩在床上睡得昏沉。
酒精和性爱的刺激几乎掏空了她全部的体力,她困得睁不开眼,无意识地睡了很久,只剩下微弱的感官还在运作。
过了一会儿后,她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
男人逐渐靠近,上了床。
荷尔蒙体温的存在很强,不断环绕在她身后。
易绻的记忆近乎断片,她不想起床,不想睁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怀晔,别弄了。”
她声线沙哑,恹恹道。
看着她意识沉沉地又要睡过去,身后的男人似乎还有继续的打算。
封劭寒欣赏女人姣好的睡颜,心情不可言说。
两天了,他印象里还是她在海上的样子。
深蓝的海面,莹白的月光,她的裸体就和妖精一样美。
在她重新睡过去时,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同她贴近了些。
身下,浑圆的小屁股贴着他的肉棒,一呼一吸之间,他被她撩拨硬了。
两天不见,也不知道她养得怎么样。
封劭寒伸手往下探,揉了揉女人臀缝里那朵可怜的娇花。
阴户颜色红嫩,外阴饱满高肿,大抵是操得狠了,两片小阴唇肥软外翻,穴口冒着白浆。
怀晔回来以后应该又和她做过,还是内射。
封劭寒扯了扯嘴角。
原来,男人在面对女人哭闹时,处理方式都是一样的。
一边想和她分开让双方都冷静冷静,一边又忍不住和她做爱。
是要她乖,是哄她服软。
封劭寒脱下裤子,从侧后方进入了她。
穴道里面湿暖紧致,不至于紧得让人头疼,连前戏都不用做,插进去最舒服。
“老公…要坏掉了……不要……”
她在梦里呜呜哼哼地叫唤几声,嘴上说不要,小穴还是乖顺地吮吸他的大肉棒。
还真是个敏感的小骚货,淫荡地只知道吃鸡巴,连男人的肉棒都分不出来。
封劭寒想。
他又插了几下,力道缓和,特意往她舒服的点上弄,连阴蒂也照顾到。
易绻被舒服的节奏插醒了。
可是,当她迷蒙看到那截古铜色手臂和纹身时,一下子意识到身后的男人不是怀晔。
也对,怀晔的技巧没有这么好……
她推搡着想要离开封劭寒,下身一牵,嘶气。
“别动,我慢慢操,不会弄疼你。”
封劭寒伸手环着她的细腰,摩挲不已。
“昨晚和怀晔又做了几回?他有和你解释船上的事吗?”
易绻没好气地地转过脑袋看封劭寒。
他的脸上还有她留的痕迹。
一巴掌的力道不重,是她的指甲让他挂彩,微微血痂让他看起来狂野性感。
但是,凶猛的野兽似乎很怜惜她这朵娇花,粗黑的大肉棒往小穴里插得缓慢,一场偷情极为温存。
“怀晔去哪了……?”易绻叹息,“他没和我说过话。”
“哦?”封劭寒粗喘,“但是他操你了。”
“嗯………”
易绻嘤咛着承认,也不知道自己在回应什么。
难道是奸夫吃醋么。
她又瑟缩一下。
没办法,封劭寒虽然和她关系不正当,可他的性爱技术很好,插她的时候虽然会胀,但也很舒服,让她又爱又恨。
“你是不是疯了……”
她轻声叹息,娇纵骂他。
“你上次不是说放过我的?”
封劭寒舔着她的奶肉,哑笑:“上次我还说,要把你的小逼操松了再插,这次舒服多了,好操。”
无耻。
易绻身娇体软,被连番折腾了两天,已经没力气骂他了。
“放心,怀晔在忙,不会过来。”
封劭寒解除她内心的顾虑。
“那天他为了去找你,国际法庭的文件都没准备好,开庭推迟,能源会议也推迟了。”
易绻的思维有些混乱,她没想到中间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
封劭寒的下一句话,终于开始提及三人之间的混乱关系。
“怀晔还不让我见你,外面的保安换成了你酒店的人。”
易绻心里咯噔一下,无力喘息着:“那你怎么进来的?”
封劭寒看她乏累,让她枕着他的手臂。
女人的发丝是自然的丰盈,他俯身细嗅。
“要是连两个保安都解决不掉,我怎么当指挥官。”
——
船上发生的事,对三个人而言都是一次突破边缘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