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打算让你们中年丧子。”
留下这句话,他走了。
一如走上领奖台封神的路,毅然决然。
江熠认定的目标,都不会松手。
金字塔尖的荣耀,是;宁鸢,也是。
项东来告诉他,宁鸢是去找袁译了。
那个前男友,还真是让她念念不忘。
江熠没有直接进医院找宁鸢。
他认为是时候了。
鞭打,绑缚,一系列的试探已经勾起了她对接受调教的渴望,她一点一点把自己心灵和肉体的控制权让渡给他,如果在这时候脱离,便享受不到被粗暴对待的滋味了,自由也成为心理负担。
只差一剂猛药。
……
宁鸢照顾完袁译从医院出来,已是深夜。
她找了个安静地方准备给江熠打电话好好解释,但他没接。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她越不安。
终于,项东来找她传达江熠的意思。
“江熠哥说,你们的合约可以结束了。”
“他也不想逼你一直迁就他,他会再给你一笔钱,当做提前结束协议的违约金。”
宁鸢没想到自己贸然离席会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晕眩地咬字:“协议不作数了,那吴尽夏的官司……”
“宁小姐,您的朋友,我恐怕爱莫能助。”
项东表示。
“这桩协议就当没发生过,一切会按照原来的路径发展。”
“不,”宁鸢摇头,“我能见见他么。”
项东为难道:“江熠哥很忙,恐怕没时间见你。”
宁鸢改口:“如果是约会的话,他有空吗?”
项东打了个电话询问江熠,最终带她上车。
求情,江熠表示没空听;
约会,他乐意随时奉陪。
宁鸢许久未回城,湖心岛的游艇已经准备就位,载着她重新来到湖心大宅。
比起她上一次造访,大宅的室内设计更加精致,柔软的地毯一路铺陈,直到书房门口。
“你来了。”
江熠气定神闲地请她进入。
宁鸢刚在医院里照顾过袁译,袁译的情绪变化都写在脸上,少年心性活泼也好相处,江熠简直不像他的同龄人,年轻又沉稳。
宁鸢简直是被他操控着来见他的,别无选择。
“江熠,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可以不要结束关系吗。”
她认错求他。
“据我观察,宁小姐对我不是很专一,这不利于后续的曝光。”
他的理由正派坦然。
他重新调整了书房里的布置,马鞭挂在他身后的墙面上,精致漆黑,像艺术品,没入阴暗。
“何况,我对你的感觉也要忍不住了。你及时离开,更好。”
江熠淡淡道。
比起强势的控制,宁鸢更受不了他这样推开她。
她没有安全感,成了被抛弃的实验小白兔。
“你怎么样才能消气……”
她低头问。”你想好回复我的答案了吗?”
江熠从书桌后站起,拿着马鞭走到她身前。
国王高大的身躯令她进一步臣服,审视的目光是在表达对她的兴趣。
深夜独处,他对她的占有欲和情愫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我跟袁译什么都发生过了。”
宁鸢不确定他说的意思,不敢抬头看他。
“我配不上你。”
她以为,江熠这么完美的男人肯定会找没谈过恋爱的白纸,不会要她的。
“他有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吗?”
江熠绕着她踱步,马鞭末端划过她的手腕,腰肢,像是恶魔舔信,表达着对她的偏爱。
“有的话,我也可以覆盖。”
宁鸢不是白纸,她是一张褪色的白纸,和他的想象有出入,但这种出入带来更多的新鲜感,如果她完全按照他的喜好生长,就不会有忤逆他的乐趣了。
为了这种乐趣,他会重新给她染上颜色。
“如果我们发生关系,你愿意放过我和我的朋友吗?”
宁鸢读懂他身上危险的气息,颤巍巍的语气像是等着他来操她,她只能抓紧时间求饶。
“操你?”
江熠有兴致地笑了。
“那是在奖励你。”
“调教,才是对你的惩罚。”
他每念一个字,宁鸢大脑里的禁忌区域就被踏破一层。
世俗印象里,体育生都是没耐心地扑上来就吃的狗狗,一身的肌肉正好有了用武之地,怎会有文绉绉的阴暗嗜好。
“为什么是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她战战兢兢望着江熠手里的马鞭,一步也不敢动,沦为他的池中物。
江熠的眼神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