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第三名。
于定锡意外的福利性操作给周石致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根据实际情况,国家建议改用第二套方案,将周石致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他在于驿川不知道的地方搞事要好。
楼经行挑的都是好酒,又烈。
于驿川干完一瓶,脑袋已经晕乎乎的,眼睛眯着眯着就睁不开了。
睡了?
楼经行扒开他眼皮,恩,没被打,是真醉了。
于驿川贴着沙发边缘,身子一歪就要倒,楼经行把人拉怀里,他手机却掉在地上。
让他靠身上,楼经行捡起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这幕似曾相识,他当初接到周建江的电话,去loris酒吧把这个醉鬼带走的时候发生过同样的状况。
于驿川那时的锁屏还是和女孩子的亲密照片。
现在的锁屏又换成了他在石膏上亲手签下“楼经行是个大傻逼”的图。
“呵。”鼻尖溢出哼笑。
“……姐,我错了,姐……你别不要我。”于驿川含含糊糊说着梦话,委屈又可怜。
楼经行一顿,垂眸盯着于驿川翕动的唇。
他在于家只有弟和妹,哪来的姐,楼经行怀疑于驿川的初恋是姐弟恋。
氤氲的黄色灯光下,楼经行看着怀里人的视线沉静的可怕。
—
于驿川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高中的时候犯浑,在彻底学坏前,于溪把他从狐朋狗友身边揪出来。
让他洗去头上染的颜色,收走他身上的钥匙,告诉他不好好上学就永远别回家,她就当没养过他这个弟弟。
那份要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恐慌感深入骨髓,于驿川觉得自己应该哭了。
还哭的挺惨,死抱着于溪不撒手。
然后于溪突然变成了楼经行,他像行哥吃食一样,对着他的脸先闻一闻,舔一舔,再咬一咬。
——于驿川突然惊醒。
“……妈的,吓死老子了。”
差点以为要被楼经行吃了。
刚准备翻身,突觉不对,身后多了一个人的体温。
“楼经行!”于驿川看着睡边上的人,“你还跟行哥学会爬我的床了,夜袭?!”
赤身裸体的男人发出慵懒的闷声,抓着头发坐起来,勾唇笑道:“这是我的床。”
于驿川傻傻的坐了会儿,这间房委实有点陌生。
看出他在想什么,楼经行下床套裤子,“这里是我家。”
“你昨天喝醉了,缠着我不放,我只好半夜把你一块搬回来,你的衣服我给你收进我房间的衣柜了。”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于驿川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昨天算了下酒钱,有点贵,我的银行账户又被冻结了,还不起钱。”楼经行套上衬衫,也不扣扣子,堂而皇之的袒露胸肌,“欠债不还不是我的行事风格,所以我把我家给你住,我用房租还债。”
于驿川懵了半响,楼经行刚搬出他家,结果他转头又被搬进楼经行家?
“强行租房,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于驿川被他这通骚操作给气笑了,楼经行半夜搬了个家,还顺便把他也搬回来。
他还不明白楼经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个傻的。
“目的达到,何必在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