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一手扶住肉刃,大如鹅卵的柱头顶塞进穴缝,过紧的甬道让他动作一顿紧皱起眉:“啧,瞎逞能,里面明明还没有湿。”说着双手钳着她的腰就要把肉刃拔出。
“嗯啊,别…就这样做……”她挺起身子艰难万分的坐回原处,蓄着水汽的蓝色眼眸直直盯着他,卷曲的眼睫上沾着小小的水珠扑闪扑闪。
漂亮,很诱人。
索隆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紧涩的花瓣颤颤巍巍的吃下自己,还差一段在外边。她似乎力竭般仰头小声哈气,皙白的大腿支撑着身体微微发抖。
花径中四面八方的软肉蜂拥而至挤压着亲吻着滚烫的烙铁,爽到让他叹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散的像被大浪拍碎的木舟。
“哈……”
索隆坐直身子更加倾向她,粗糙的常年握刀的手,缓缓压下女子细嫩滑腻的后腰,布着性感腹肌的蜂腰缓慢的上挺顶戳,一手将她胸前的的桃乳送入嘴中,是想要她更加放松的舔舐,又像是压抑着欲的亵玩。
泛着水光的粉色桃尖被吐出,宛若被春雨淋过的蜜桃,上面还有他刻意留下的齿印。
不够,想把她欺负玩弄到彻底坏掉。
她苦苦支撑的白腿在大手的施力和欲潮的来袭下打了个滑,凝白的臀湿哒的坐上大腿根部发出“啪”的一声,肉刃顺着重力直直戳入花心,艾迪猝不及防的惊喘一声。
与此同时,他也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打个措手不及,能感受到柔嫩的肉膜紧贴着自己颤抖,忍不住哑哑的闷哼了一声,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破坏欲,喘了几下。索隆稳住她的腰,抬眼沙哑的问:“…疼?”
“……太涨了”她环抱上他的脖颈,靠在水滴状的耳环下闷闷的说:“你来吧,好累。”
索隆含糊地哑声哼笑着,并不着急动,以手成梳顺着她的金发后脑,眼中似是留恋的温情。
也许是太舒服了,也许是下腹熟悉的饱涨感和她将将快要昏睡的原因。
“……佩德洛”就像蚊子震动翅膀般小声的喃喃自语。艾迪一说出口自己也立马被惊醒,吞咽着看向索隆。
两人皆是一愣
“你刚刚,叫谁?”他灰色的瞳孔在眉头隆起的阴影下犹如兽类一般狠厉:“你居然敢把我想成别人!?”
“没有……抱歉”她试图安抚下一只暴怒的野兽,“索隆…”
该死,怎么能这么可恶,把他莫名的还未搞清的情绪直接打翻在地,太可笑了。他的头脑好像泡在海水中似的昏昏涨涨,心也不正常的狂跳起来,阴暗面的占有欲与破坏欲渐渐浮上心头。
月亮升起在窗外,室内笼在一片深蓝色的灰暗下,昏黄的路灯顺着被风吹开一些的窗帘洒进来。索隆看似平静的俯视着艾迪,耳垂上水滴耳坠轻摇反射着金属的冷光
“索隆你……”很不对劲啊,阴沉的脸色和压抑怒气的胸膛都使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索隆黑沉着脸抽出肉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过一个靠枕垫在了可恶女人的纤腰下,她的双腿被掰开呈,他欣赏着上一秒还在被他贯穿的蜜缝。
“看来他也进过这里嗯?”索隆线条硬朗的下巴紧紧收着,咬肌鼓起着喑哑愤恨的话语还未落下,两指便挤入搅弄着“啧,湿的一塌糊涂,吸的这么紧真是糟糕。”
他抽出手指,压开她想要闭拢的双腿,长着厚茧的手掌一下一下用力拍打在花穴上,溅开一些水液。
痛麻感劈入脊椎过电一般打的她脑壳一酸
“唔,你干嘛…”
索隆半阖着眼隐去大半狠厉,凝视着身下的尚不知情即将到来什么的女孩,他咧开一个桀骜而危险的邪笑,含着沙哑的声带告诉她。
“啊——是惩罚,你就拿这个来和我道歉吧。”
现在可以把你玩弄到彻底坏掉了吧。
——————
艾迪:快来把我玩坏!让我忘却失恋的痛嗷!人类比起佩德洛还是差远了哈,他可是能做整整一个白天呢(晚上要去鲸鱼森林上班。)。在这里感谢我家的壁炉给我找了个卖力耕耘让我忘却情场失意之痛的猛男。春天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