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灵玉,要是不来、、、我就帮你晚上好好地、、、”
一听到这里、刀仔暗自一咋舌!赶紧支起耳朵仔细听着!不知道这刘文姐答应门主晚上要好好地办啥事体?总不会是、、、、?
刘文六识也很是敏锐、抬头狠狠地剜了刀仔一眼!刀仔即刻做无辜状、耳朵却还是支棱着。
刘文道:“刀仔!你跟墨鱼还有那两个手下交代好了、晚上如果发现有人偷偷摸摸的来访先不要打草惊蛇,房顶上也不要留人放风。放人进来在关门打狗,尽量不要伤人就是!”
刀仔答应一声、眼睛却瞟向申远,见申远没什么异议就悄悄退了出去。刘文见状轻轻笑了笑、申远只当做没看到。
是夜、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刀仔墨鱼分别守在两侧隔一间的房间里面。都七扭八歪的睡在床上、当然!两人可都是睁着一只眼睛睡得。刘文和申远干脆就待在最大的那间套房里、门外守着一个后赶来的外门弟子,装模作样的放哨。
屋子里刘文戏谑的看了看有点紧张的申远、说道:“你这么坐一宿恐怕那老道是绝不敢进来的!”申远耸耸肩、看了看赤着脚在床上打坐的刘文,苦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想的这个招数可是有点危险啊!”
刘文捂嘴笑了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呵呵呵、那老道可是个老油条了、虽说名声不太好,但行走江湖极其谨慎、大半辈子都没吃过什么亏!咱们想抓他个人赃并获不把局面弄的像一点肯定不行的。”
申远挠挠头、看着床边凳子上搭放着的几件女士内衣、地上的黑丝、、、不由得有点面红耳赤,喏喏道:“老道真的会来?搞成这样就能让他上钩?可这传出去对你可是有点不太好吧?”
刘文见申远盯着自己摆在外面做幌子的几件内衣、脸上也是悄悄一红,随即板起脸说道:“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多着了、做事情哪有那么多顾忌?这可是为了帮你!你不领情那咱们就拉倒、你把法印摆桌子上等他来你就送给他就是了,我也省得费这个心思。”
申远一见刘文生气了、赶紧赔不是,罗里吧嗦的半天、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瞟向那几件小内内、、、、、、搞得刘文也是哭笑不得。
疗养院的大墙外面、两个短打扮的人影正蹲在草丛的角落里窃窃私语,只见牛尾老道一张老脸姹紫嫣红、半张脸都青肿起来了,头上还缠着一大圈白色的绷带!端的是凄惨无比、、、、、、
憨货刘郎正眼泪吧差的在低声劝他:“师父啊!人家对咱们还是挺不错的、好好招待着咱爷俩,也说了可以把法印还给咱们。就是让咱们掌教表个态嘛!你回去好好劝劝掌教师伯、看看行不行,这么、、、这么、、、跑来偷、偷人家东西,多不好?传出去了咱爷俩还咋做人哦!”
牛尾老道龇牙咧嘴的正在忍着疼,闻言忍不住怒火狠狠就是一记爆栗!嘴里低声骂道:“你给老子闭嘴哦!要不是为了救你个龟儿子、老子跳个鬼火车能一头撞到电线杆杆儿上?你个废物点心、睁着眼就往个大石头上面跳!就不怕摔出屎来撒?”
刘郎心疼的看了看老道头上的纱布,眼泪吧唧的。
老道接着骂道:“你个瓜娃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鉴玉师一伙子人没得安好心肝!这是想逼着咱爷俩出来送死撒!这几天都传开了、当年老十三门里的巧工门让玄一门大黑庙给灭了个干干净净哦!现在咱们掌教都吓得闭门躲起来喽!单单把咱爷俩踢出来送死、你说要是跟这代鉴玉师五仙教搅到一起咱爷俩还有个好?咋个死球的都不知道啊!”
刘郎点点头、似懂非懂的说道:“那、、、那咱们非得偷人家的法印吗?”
老道叹了口气、说道:“你个瓜娃子、你以为师父我想做偷儿啊?老子都一大把年纪了、难道就不晓得做这事老脸臊得慌?带着法印、咱爷俩还能回去试试求掌教那老龟毛,看看老龟毛能不能把咱爷俩放进山门,要不然、、、迟早咱们还是得被鉴玉师狐仙家他们给拖进去!谁让咱们这一脉当年掺和进去了呢!要不是为了你、师父才不在意这条老命,这还不是为了保住你这条小命?”
刘郎愁眉苦脸的想了想、不再做声了。
眼见着申远包下的一侧房间尽皆熄了灯火、又观望了一会儿,师徒两个蹑手蹑脚的翻过了围墙。轻轻地朝二层楼房走了过去、老道还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头套自己套上了,先把憨徒儿踢出去试探了一下、见刘郎在楼下转悠了一圈也没人搭理他。
老道溜到墙角底下、蹭蹭几下就爬到了走廊尽头处的阳台边上。先露出一只眼睛观察了一下、见申远的套房门口站着一个摇摇欲坠的保镖守夜,老头赶紧缩了回去。接着又悄悄爬到了房檐处、确定了房顶没
有暗哨。便溜了回来、、、刘郎见师父回来了、还以为没法下手了,就见老道说道:“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守在墙角等着、不许坏老子事晓得吧?”
刘郎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期望老道能赶紧得手两人好赶紧回山去了。
老道安顿好徒儿、便又鬼鬼祟祟的窜到了楼房旁边,身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