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所有的抽插。
过多的水从股间滑落到地上,与星星点点的尿混在一起。
不行了,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从她被插入后,男人就没有讲过一句话,专心地干穴,干到她高潮迭起,干到她喷水喷尿,童嘉后悔了,她不应该那样逗他。
事已至此,她用最后的力气吸住小腹:“射给我……请内射我吧,请把我当成坐便器,尿在婊子的子宫里吧,骚货最爱吃男人的精液和骚尿了……逼要被干烂了……”
男人本就要喷发了,听到童嘉这贱到没边的话,特别是听到内射和尿在她身体里时,天灵盖都发出颤抖,他抱住童嘉,憋了许久的精液倾斜而出,狠狠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剧烈的运动下,绑着的丝带早就变松了,童嘉往前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丝带滑落,好久没见到光一时觉得有些刺眼。
男人还埋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身体一颤一颤的,还没从极致的射精感中走出。
童嘉的声音有些沙哑:“靳远尧,下次别玩强奸的戏码了。”
靳远尧一僵,抬起身看她,有些意外,又有些委屈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一开始,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出卖了你,”童嘉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或像被玷污了的样子,“不然你真的以为我说的那些话是在说你吗?”
“哼。”
“还不拔出去,我下面都被你操麻了。”
靳远尧拔出半软的阴茎,被插久了的小逼呈现一个圆形,没了堵住的东西,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他看得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但是也知道,再来一发童嘉肯定把自己阉割了。
他把人放下来,童嘉双脚发软根本站不住,靳远尧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整个身体包裹住,然后把人抱起。
童嘉舒心地躺在他的怀里。
隔间打开,一个秃头的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还在做着撸管的动作,看见有人出来,他往里面张望:“诶,兄弟,你操好了可以让我操操那个娘们了吗?我可是想尿尿了,刚好!”
靳远尧侧身挡住他看童嘉的视线,嫌恶地说:“滚。”
走出厕所,童嘉才说:“都怪你。”
靳远尧把人放在后座,宠溺地说:“好好好,都怪我,下次不会了。”
“不准精虫上脑!在外面操的那么狠。”
“好。”靳远尧帮她理着头发。
“以后只能射一次精,不准射两次,你第二次太久了……喂!”
这一点,靳远尧装作没听到,关上车门,绕了一圈去到驾驶位。
童嘉还想继续刚刚的话题,并表达了刚刚他逃避着关上门的不满:“靳远尧!”
靳远尧回身,楚楚可怜地说:“一听老婆叫我名字,我又硬了。”
滚啊流氓!
轮到童嘉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