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刮了几下。
可是他非但没停,薛知意甚至感觉到他抽插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停下来……呜……我要尿出来了……”
陆彦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来。”
薛知意因为憋的难受,颤抖的更加厉害,还是冲他摇头。
“你是被老子操尿的!快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骚,啊?”
“呜……”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处的软肉上,薛知意抓着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紧绷着的肌肉里去了。
“尿不出来?哥哥帮你尿。”
正在玩乳头的手挪到身下去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指甲轻轻刮过,指腹又重重的捏着。
“啊!!啊啊!不要!尿出来了!——啊啊——陆彦生!”
透明澄澈的淫液如同尿液一样喷洒出来,就真的像尿了一样,潮吹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陆彦生操的更起劲了,高潮过后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酥痒,薛知意觉得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流,从头皮麻到脚心。
从来都没有过……
“骚货,操的你爽了吧?喷这么多骚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来越小,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
“我不行了……呜啊……彦生哥……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
陆彦生骂了一句,抽出来的性器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处流过一些滚烫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么动静了。
陆彦生气喘如牛,低头看着自己早泄的鸡巴,虽然还立着,但是如果再操薛知意就肯定要晕两天了。
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几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来覆去的上了药,冷冰冰的药膏抹在穴里,睡意瞬间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涂完药,薛知意已经歪着脸睡着了。
……
“幺儿,起来吃点东西。”陆彦生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碗。
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
碗里是蛋炒饭,还有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和绿莹莹的葱花段。
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薛知意嘴里嚼着饭,失神的问他。
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么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
他为什么叫自己“幺儿”?把她当晚辈?
“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
薛知意吃着饭,“你把我当你儿子?”
“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
难怪平时她舅妈和她说话都要夹一两句生硬的普通话。
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
啊……这个求知欲可不兴有啊。
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彦生点了支烟,笑的倒是很开心。
“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
……
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
游戏好几天没打了,她没什么心思打游戏。
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
坐到日落,老母亲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妈。”
“怎么没吃晚饭?”
“胃不太舒服。”
“吃药了吗?”
“刚吃,准备睡了。”
“早让你按时吃饭睡觉,年纪轻轻的胃折腾坏了算谁的?”
“……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
“那你就早点回来。”
“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
“你跟他服软去,我才懒得理你们。”
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妈,幺儿是什么意思啊。”
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
李似然以为是家里的亲戚这么喊她。
“就是长辈们喜欢这么叫。”
“喜欢?”
“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么叫。”
“……那如果不是长辈这么叫我呢。”
“什么?”
“没什么,就是……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