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g将霓虹的灯牌砸了个粉碎,其余伤害却被力场盾拦了下来。
爆炸的巨响吸引了大批的守卫往门口赶,就着烟尘的遮掩,我直接顺着墙往上爬。
蛛式的外骨骼纤细灵活,顶端锋利的蛛刃轻而易举的切入墙体,六脚协力仅在几秒内将我和晓赫拖上了二楼。
二楼的窗户是开着的。我用嘴咬开拉环后直接往里面丢了两个催情烟雾罐,扔完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糖,一个丢自己嘴里一个塞晓赫嘴里。
黑发的青年从刚才起就像个超大型树懒般挂在我的身上。糖果抵在唇边时先嗅闻了一下,然后用舌尖卷了进去。
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
我反手就给他脑袋来了一下。
“解药。不能多吃。”
又等了两三秒我荡进了二楼,将一片枪林弹雨甩在身后。
催情烟雾已经弥漫了开来。因为是中午的关系客人不多,但那些性奴都在。
本就被调教的格外敏感淫荡的他们彻底陷入了癫狂。明明走路都走不利索却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在地毯上蠕动着寻找活人,不管是客人还是同样为性奴的“同事”,只要抓到人就往身上爬。
很快二楼就堆起了几座白条条的人体肉山。娇喘与枪声缠绵。
守卫没有外骨骼爬墙,所以是从一楼走楼梯上来的。
他们一上来就猛吸了一口催情烟雾,然后被欲求不满的性奴们热情似火的缠上。
顿时枪声也不响了。双眼发红的守卫们随手抄起一个性奴就抓着腰开始肏——腿上还挂着两个往上爬要去亲他嘴的。
穿过混乱淫荡的人群,我往三楼冲。
有几个对催情类药物有耐性的守卫挣脱了人群还在追我。枪声在身后密密麻麻的响起。
最上和最下的四条节肢向后反转,拉开一团白色的蛛网黏住了所有的子弹,然后团吧团吧扔了回去。
已经走上楼梯了,从三楼下来了两个人,朝我射击。
拉网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我想要一鼓作气撞过去的时候,晓赫原本环着我脖子的胳膊伸直了。
他用手掌抓住了射向我脑袋的子弹。
然后一甩手腕,将两颗子弹还了回去。
“砰砰”两声。两具头顶血洞的尸体歪歪扭扭的倒在了楼梯上。
我停了一秒,然后沉默的继续冲。
“……要不你下去帮我断个后?”
我跟他打着商量。结果回应我的是脖颈间突然加大的力。
“咳啊!知道了知道了不会抛下你的赶紧松手!”
我被这强而有力的臂弯勒得差点断气,只能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胳膊。
得到我承诺的他满意的放松了胳膊。然后脑袋在我的肩窝处蹭了蹭。
我不由得思考到底是我在训他还是他在训我。
三楼中午没有客人。我也没客气,一路上手榴弹跟天女散花似的洒了一地。
砰砰砰砰砰——
爆炸声连绵不绝。我躲在天花板的角落,用蛛网扯出一个斜面抵挡碎石和冲击波。
“他妈的时雨!你是疯了吗?!”
某个房间里冲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他端着冲锋枪一边骂一边疯狂扫射着,因为身上带着立场盾的缘故没有受伤。
他“啊啊啊”的扫射了一分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太安静了。弥漫的尘烟消散后,四周空无一人。
男人愣了愣。而就在这时我从天花板跳下,精准的落在他的身后。
锋利的蛛刃自两边一同划下,男人的双臂被齐根斩断。
这回他完全傻了。
我将手柄塞回袖子里,然后从腰间掏出枪,从后面抵着他的脑袋。
“有段时间没见了,鸟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枪顶了顶他的后脑勺,他的身子猛地一颤,“看来是我太久没来找你们联络感情了,整的你们的人连我的快递都敢抢。”
“放你妈的屁!你的快递我们从来不敢动!早就跟下面的人吩咐过了!”
鸟蛋大骂道,“你他妈的想找茬就直说!我看你早就想统一贫民区,找个借口开战罢了!”
“……”
这我还真没想过。
而且贫民区有啥统一的必要吗?
看来贫民区的大伙对我的误会有点深,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无所谓了。
“带我去你们放赃物的地方。”我踢了踢他的脚后跟,示意他赶紧带路,“然后让你的人停手。”
“你妈的把麻将馆炸成这样还想活着回去??”
“那些‘珍贵’的性奴和人偶我可是一个都没动。就是守卫杀了两个。”
“……”
鸟蛋原本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一束镭射光从他的右眼射出,在面前投出一片光屏,光屏中是麻将馆内各个监控的画面。
这些监控的外壳都是用碳钢